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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讲补土派的脾胃学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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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亲爱的朋友们，大家早上好！今天我们接着来讲罗天益看病的故事。昨天讲的是什么？昨天讲的是虚中有寒治验。什么意思呢？就是脾胃受伤了，然后同时阳气不足，所以这叫虚中有寒。今天讲什么呢？讲虚中有热治验。这个病例患者是建康道，这是地方，是建康道，按察副使，这个按察使是个官名，他是副使。奥屯周卿子，这个人很年轻，二十有三，就是23岁，大家看，是个小伙子。过去的人参加工作比较早，成熟的早，参加工作早，所以23岁已经当按察副使了。在“至元戊寅三月间病发热”，大家看三月的时候，应该说马上要到春天了，大家考虑考虑这个节气，就在春天的时候，烟花三月下扬州，阴历的三月，这个时候病发热，所以他的第一个症状是发热，感觉身体热。第二个症状是什么呢？是“肌肉消瘦”，觉得非常瘦，四肢倦卧，肌肉消瘦跟什么有关？跟脾虚有关，脾主四肢。大家看这个人，肌肉消瘦，尤其四肢的肌肉消瘦，这个往往是跟脾有关的。然后“四肢困倦”，什么意思？四肢没劲。我们现在了解中医时间长就知道，只要这个人总感觉四肢没劲，跟什么有关？跟脾虚有关。那么“嗜卧盗汗”，他也总想睡觉，但是一般我们讲总想睡觉，阳虚会这样，肾阳虚会如此。这个呢，嗜卧盗汗，什么意思呢？总想躺那没劲，这是虚的。盗汗，盗汗什么意思呢？就是睡着了，开始出汗了，一醒一身汗，这种情况多数是什么？多数是阴虚，大家记住，盗汗多数情况是阴虚。“大便溏多”，阴虚大便应该干燥。他阴虚大便溏多，不成形，很多。“肠鸣不思饮食”，就是肠道里面咕噜咕噜总叫，肠鸣，不思饮食，不想吃东西，没有胃口，这跟什么有关呢？也跟脾虚有关。大便溏多，其实就是脾虚了，虽然阴虚，但是如果脾虚的话，还会大便溏多的，不成形。然后是“舌不知味”，就是舌里边，体会味道的时候，总是不对劲，体会不出来味道来，吃东西没有什么味道。那么这种情况，上一个医案里也有，我们说跟脾虚有关。因为脾气，脾胃气足的话，舌才能知味，才能知道味道。那么脾胃气虚是什么样呢？他舌的功能就会退化。同时“懒言语”，这个懒言语跟什么有关呢？跟气虚有关，正气不足，所以当一个人正气不足的时候，就不想说话，总是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。这个是脾虚。“时来时去”，这个时来时去是什么意思呢？就是这些症状忽重忽轻。有时候感觉重，有时候感觉轻点，拖延多长时间呢？拖延了半年多，大家想这也是够折磨人的。我讲了上次那个医案以后，很多人说，怎么跟我症状一样呢？我也是这样。是的，现在脾胃虚的人特别多。那么脾胃虚以后，大家知道，会向两个方向发展，哪方面呢？一个是阴，一个是阳。有的会向阳虚方向发展，稍微受点寒邪。因为你正气不足，外边容易影响你，受点寒邪。也有什么呢？也有体内正气不足以后，慢慢津液也损失了，导致阴虚，外边的热特别容易影响你。所以我讲这个病，一直在讲，你这个体内的状态，和外边是互动的，互为因果的，互相影响的，那么会朝着这两个方向走。今天这种情况，也会有很多人，我真这样，我脾胃不好，但是我好像有热，比如说有的人经常说，我到晚上睡觉，胳膊腿都要扔到被子外边。不行，烦、热。还有人说，我这个脾虚是，我喝水就想喝凉的，喝凉的觉得舒服，还有人说我心烦，我总想发火。虽然我这个脾胃不足，但是我还心烦，总像心里有火似的。大家看到没有，还有人奔着热的方向发展的。所以今天这个病例也是很典型，罗天益他把这两方面都写出来了。那么这个时候怎么治呢？请罗天益来治疗，罗天益“诊其脉浮数”，这个脉有点浮，跳的很快，但是一按，重按无力，说明这个人是正气不足的。罗天益就说，这个正应了王叔和浮脉歌，王叔和是写脉象的，浮脉歌里面说的什么？“脏中积冷荣中热，欲得生精要补虚。”怎么办呢？这个一定要补虚。那么到底该怎么补虚呢？下边的方法特别值得我们借鉴。怎么补呢？先灸中脘穴。那么灸中脘穴干嘛呢，“胃之经也”，我们是为了保护胃气的，提升胃气，使得清气上行，引清气上行。然后灸气海穴，用艾灸灸气海穴，干吗呢？“生发元气”。原文讲的是什么？“滋荣百脉”。元气出来以后，这个百脉才能得到滋养，长肌肉，因为他四肢特别弱，所以生元气很重要。接着干吗呢？灸足三里，“胃之合穴，亦助胃气”。然后是“撤上热，使下于阴分”，这是什么意思呢？就是你增加脾胃的功能以后，脾胃就能够升清降浊，能够脾升胃降，所以上边热能往下走。因为你上边现在觉得有点燥热，我让你的热往下走。我们经常讲，体内是个圆圈，气机这么运转的。那么只有脾气升胃气降，上边的热能够往下走，下边肾经就不过于寒冷了，就变得温暖一些。然后肾水上乘到心里面，心经不至于太热。这样当气机能够升降的时候，脾胃的枢纽能运转的时候，这人才能恢复正常。那么大家看他取的三个穴位很有意思。上边中脘，然后接着是气海，下边是足三里，大家看这个布局很有意思，有上有下，中间有枢纽，所以有升有降。那么为什么要艾灸，先灸呢？这就是罗天益这个人高明的地方。罗天益从李东垣那，从张元素、李东垣师徒这学来了脾胃学说。那么罗天益自己也在成长，他怎么成长呢？医院里面的御医，他接触到很多高手。比如说有一位姓窦，叫窦汉卿的，这是一位针灸高手。窦汉卿的著作到现在我们还流传呢，是针灸大师。那么罗天医院的同事，于是他就向窦汉卿请教，针灸穴位等等。大家看，作为李东垣的弟子，当时地位已经很高了，是御医了，这个人不耻下问，碰到同事，针灸我不太擅长，您是大师，向人家虚心学习。在罗天益的书里面，就有很多问题向人请教，然后两个人联合治病的这些例子。所以罗天益治病很有意思的，他是下药，和穴位调理、针灸艾灸调理一起上，这是高手。我曾经就碰到过有这样的老先生跟我讲，说现在我们针灸和开药分离是不对的，怎么回事呢？过去古人是合在一起的，一般医生都会。把你经络先给你经络疏通，给你扎针灸，给你正骨，给你理筋，把这个经络搞通了以后，我这个药喝下去，能够到达全身，这样才能真的起作用。可是现在分开了，你的经络都堵着呢，我给你喝药。结果药能不能到达经络里面去呢，很多没过去。结果从胃肠泻出去完事了，所以现在药的效果不好。所以这位老先生给人家治病，先正骨，先理筋，先给掐穴位，把穴位都点开了，然后再开方，效果非常好。这是真正的中医，我们是各种方法都用的。像罗天益这个怎么样？上来艾灸，先把你脾胃升降给你打开，经络先通畅。大家说有热为什么还用热的呢？人家是为了给你通畅经络。在艾灸的同时，人家再给你用药。经络打开了，再用药。用什么药呢？这个方子没写。他说“以甘寒之剂泻热”，什么是甘寒呢？这个大家知道，在我讲张锡纯的时候，张锡纯一再提出，说这个甘寒和苦寒一定区分清楚。罗天益也是这样的，他对甘寒和苦寒他特别解释了一下。什么是苦寒呢？苦寒是那种清热解*，泻湿热等等，比如说像*连是苦寒的，*柏、*芩等等的，解*的燥湿的是苦寒的。那么甘寒是什么样呢？甘寒它味道是甘，然后药性是寒的。比如说我们平时讲的生地*等等，这样是甘寒的。所以用甘寒之剂，就是一边滋阴，一边清热，之剂泻热，“以佐其甘温”。这个甘温之药他没写，过去的医案记载并不是那么详细的。我们一会儿给大家分析这个方子是什么方子，他的方子都没写，只是讲了一个思路。就是我这边是甘寒，配合甘温，养其中气，接着“又食粳米羊肉之类”，大家看吃东北大米，羊肉，喝点羊肉汤，吃点羊肉之类的，“固其胃气”，大家看，这是食疗上来了。我们回头一点点给大家分析。接着干吗呢？“戒于慎言语”，就是不要说话太多，不要消耗太多，然后“节饮食”，控制点饮食，别吃的肥甘厚味太多。“惩忿”，不要总是很愤怒，控制要愤怒，“窒欲”，就是控制你的欲望，把欲望给扼杀在萌芽阶段。结果怎么样？“病气日减”，身体一点点恢复，“数月，气得平复”，慢慢慢慢的几个月以后，这人身体就恢复了。又过了两年以后，“肥盛倍常”，原来瘦的跟麻杆似的，特别瘦，很瘦弱，过了两年以后身体胖起来了。然后气很盛，跟以前比，比以前强多了。写到这，这个治病过程结束了，但是探讨没结束。有人说，说世医，就是一般的大夫，治虚劳病，大家都用苦寒的剂，因为它有热嘛，我们都用解*的。你用甘寒之药滋阴，这个就有点奇怪了，不用苦寒，用甘寒怎么回事。然后又用羊肉，吃羊肉，羊肉这个东西，是甘温的，有的时候说是甘热的。那么甘温的羊肉吃了以后，助发热，它本来就发热。大家都忌讳它，你却让他吃这个羊肉，吃东北大米，粳米这些东西，你能给分析分析吗？这个时候罗天益给分析了一下。罗天益是怎么说的？他说“《内经》云：火位之主，其泻以甘”。这是《*帝内经》的话，讲什么时候的话呢？讲五运六气时候的话，主和客都有说法的，我们不多讲。但是这句话，火位之主，其泻以甘，就变成了李东垣他们补土派的依据，什么依据呢？就是这个时候，有人会这样的，会在气虚的时候发热。气虚的人，会有虚热出来。那么这个虚热怎么清呢？应该用*芪之类的药。*芪药性是甘的，用*芪这样的药用上以后，就可以把这热给清掉，很奇怪，为什么清掉？你把正气补足了，那么这个虚热慢慢就收回来了。所以就不会有虚热的情况。那么当年《内经》里讲火位之主，讲的是心经、少阴经的问题。那么李东垣他们把这个火，给直接引申为当体内的热过剩的时候。那怎么去收这个虚火呢？应该用甘味的中药，尤其像*芪这样的中药，那么给他补上以后，正气复位了，这个虚热就回来了。所以叫泻之以甘。泻这个火，是用甘味中药。所以在李东垣他们师徒的书里面，一再出现这样的话，火位之主，其泻以甘。《内经·藏气法时论》里面说：心苦缓，急食酸以收之，以甘泻之。这个是什么意思呢？这个苦什么意思呢？苦就是为什么所困，病什么什么的意思。缓是什么呢？是涣散，正气涣散，心神不能得以收。就是心有病的时候，心神不得收。那么也有解释这个缓跟热是相通的，所以当心过剩，神气涣散的时候，怎么办呢？赶快吃这个酸味的食物，或者有酸性的药物来收它，用甘味来泻之。“泻热补气，非甘寒不可”。所以李东垣他们这个学派，特别重视《内经》里这些话，但凡体内有虚热，因为气虚导致虚热的时候，他们就用甘味的药来补。那么具体补的时候分两种，一种是这个气虚导致的虚热，这个时候直接用甘药，比如用生*芪，补上以后，让正气得以补充足了以后，把这个虚热收回来。那么还有一种情况是什么呢？还有一种情况是阴虚。气虚的同时，脾胃虚弱的同时，有阴虚的情况，那怎么办呢？用甘寒之药，配合*芪之类的药物。所以这是分两种情况。现在跟大家讲，大家可能觉得怎么听着有点晕呢？没事儿，我们慢慢理解，慢慢讲。像这位患者，显然脾胃气虚，同时他有阴虚的情况。这个时候甘寒，像生地之类的药，配合补脾的药用上以后，这是什么呢？用上以后，能够使这个热泻掉，不能用苦寒来用，*连什么都不行。这种补脾的药物，加上滋阴的药物，这个思路我们是不是很熟悉？我一直在讲，是滋补脾阴，所以后世再往后发展，到了明代的时候，到了明代的时候，缪希雍开始讲脾阴了。那么滋补脾阴的药，也是这些补脾的药，加上滋阴的药，一般都是怀山药、人参、白术、茯苓等等，加点生地、沙参、麦冬等等，大家看到没有，补脾加滋阴的上来了。到了清代叶天士有治胃阴的药。那么后世，我讲过张锡纯，张锡纯在补气，用补气药的同时，补气补脾的同时，也往往加上一点凉的药比如说加知母，有时候加滋阴的药，所以中医是一脉相承发展下来的。像罗天益这样的方子里面，治疗思路里面，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，补气的药，同时加滋阴的药，气阴双补。补脾加滋阴，滋脾阴的思路了。接着他又讲什么？《内经》怎么说呢？“形不足者温之以气，精不足者补之以味”。这话什么意思呢？给大家解释一下《内经》这句话，说形不足者，这个形是指形气，代表我们身体里的阳和气，指的是功能这方面的，比如说胃阳、中阳、元阳；气呢，比如说中气，体表之气，营卫之气等等，胃气、正气等等，这个是指气。那么形不足者温之以气，什么意思呢？是要用补气的去温它。那么《内经》里面有这样的话，像这样的话，后世到李东垣这，就是罗天益的老师李东垣把这个话给发展了，他这话在李东垣的书里经常出现。李东垣根据这个话，就悟出来，当形气出问题的，我要用甘温之药去补。因为《内经》里说，温之以气，要温，所以甘温之药去补。那么李东垣的补中益气汤等等方剂，都是在这个思路之下指导的，所以后世大家对《内经》的理解，也是沿着李东垣的思路下来的。所以为什么我们讲李东垣，李东垣是大师，他对《内经》的解释，后世一直在应用。那么说精不足者补之以味，什么意思呢？这个精指的是精血，阴和血类的东西。那么这些东西补怎么补呢？用厚味之药，比如说熟地*，比如说鹿角胶等等，这些药性浓厚的，滋味浓厚的药去补，来补阴和血，所以这是《内经》里的话。那么接着讲，“劳者温之，损者益之”。虚劳的人，最后你要慢慢用温补的方法，给它补过来，所以根据这样的原则，大家看，李东垣他们这个补土派，特别擅长使用甘温之药。劳者温之，尤其这种虚损严重的气虚的人。那么损者益之，虚损的人，我给你补上，给你补足它。接着罗天益讲《十剂》云，这个《十剂》是什么呢？是北齐时候的一位医生是徐之才，他写的用药的方法。说“补可去弱，人参、羊肉之属是也”。然后罗天益又说，“先师曰”，什么意思呢？李东垣曾经教给他的经验，什么经验呢？人参能补气虚，羊肉能补血虚。这是他的经验，人参*芪类的，人参能够补气血，羊肉属于味厚之品，血肉有情之品，能够补血虚。这个羊肉一般我们说都是甘温补脾，它的药性是甘温的，可以补脾。那么为什么跟这个血虚有关呢？是这样的，大家知道我们脾气足了，血才能有生化之源。也就是脾胃足了，我们能吸收食物，营养物质进来了，才能转化为血液，所以这个是很关键的。再一个羊肉是血肉有情之品，更容易进入我们身体，补充我们有形之质。这是李东垣的经验。羊浑身都是宝，真的是有这个感觉。像牛奶，有点偏凉，但是羊奶就是温的。有的老人，阳虚肾气不足，晚上夜尿很多，总是起夜的话，晚上临睡前，喝一杯羊奶，鲜羊奶煮好了喝下去。你会发现夜里夜尿马上就减少，立竿见影，我有这个经验，给老人用过，真的是立竿见影。所以这是羊肉的特点。那么这个羊肉补血，是李东垣的经验，这个我们大家记住就行，因为每个医家有每个医家的经验。人家李东垣说，人参补气，羊肉补血，我们记住就行。给羊肉增加一个功能，以前其他医家没有这么提过，李东垣这么提，羊肉可以补血，能补血虚。像虚损之病，食羊肉有什么不可呢？所以大家听完之后赞叹，讲的太好了。说“洁古之学”，就是张元素的学问，“有自来矣！”什么意思呢？就是它来是有源头的，源头在哪呢？就在《*帝内经》，他讲的这个东西都是《*帝内经》的。根据《*帝内经》阐发出来经验，然后去用来治病，大家看非常有效。像罗天益在治疗这个医案里面，他是比较特殊的。因为这个人脾虚，同时有阴虚的情况，有热。所以罗天益用补气的方法，有补气的药，然后又加上了滋阴的药，它具体方剂没讲。这个方剂应该是哪呢？其实他的方剂，很有可能他前面劳倦所伤虚中有热里面，讲的人参*芪散一类的方子，这个人参*芪散跟他治疗这位患者，病症很相似。人参*芪散主要治疗虚劳客热，肌肉消瘦，大家看这个患者也有。四肢倦怠，这个患者也有，五心烦热，咽干颊赤，这个面颊红。心悸怔忡，潮热、盗汗，这个患者也有，减食，就是不想吃饭，胃口不好，这个患者也有。咳嗽脓血，胸胁不利，这些是没有的。人参*芪散治疗的范围，可能跟肺结核有关系。但是总之，是这种虚损有热的。后世张锡纯也治疗过很多这样的病例，出的方子也类似。像人参*芪散的方子里面有人参，有*芪，有生地*，有天门冬等等甘寒之药。有补气的人参、*芪这种甘温之药。所以我估计这个方子跟它类似，但是具体在这个医案里面，人家也没细写，我们也不多讲。（具体药方点这里查看→多角度全方位调理严重的脾胃虚损讲讲补土派的脾胃学说）那么大家学这个医案，学什么呢？我们知道中医这个思路怎么来的。我们讲张锡纯的时候，张锡纯就总讲，治肺结核，治虚劳怎么治。往往是补脾的药，补气的药。再加清点热的，加点滋阴的药，张锡纯也是从这来的，中医这个学术一点点这么流传来的，渊源流长。这里面我们学什么呢？我们主要学的是罗天益治病的思路，我觉得特别好。现在我们很多朋友，有了这个重病以后，像这位患者其实病挺重了，这么年轻，身体虚到这个程度，其实这个病也挺重的。但是罗天益治疗，没说几副药给你治了，也是慢慢调理，调理的思路是怎么样的呢？他是这样的，人家有艾灸给你用，有言语劝慰，给你开导思想，让你别费太多话，到处讲什么的，别费心思。然后控制自己的愤怒，控制欲望，饮食要注意，大家看，言语劝慰，生活习惯的改变很重要。然后给他吃药，开个方子，接着干吗呢？接着又食疗上了。羊肉、大米粥、粳米，给他喝。这个是食疗的给你慢慢调。大家看，调身体的思路是什么呢？多管齐下的，多方位调理的。从饮食到情绪，到药，再到经络穴位，所以这是一个很高明的全面治疗方法。即使这样，这位患者也调理了半年时间。两年以后，身体越来越好了，身体又胖了，又壮实了。提示大家什么呢？我们现在有很多患者是这样的，这些患者有什么特点呢？有了病以后，心情急躁，找一位主任开了五副药，吃了觉得没效，我不吃了，不行，他治不了我的病，我病肯定很重。我一定要到北京去找名医，到北京找了国家级名医，也吃五副药，也没什么效果，更着急了，我得的这个病，一定是全国性难治的疾病。你想北京这样的名医都治不了，怎么样呢？人家五副药没好，他就说治不了，我这个病一定是全国性的疑难杂症。怎么办呢？我这个病没地方治去了。心情开始烦燥，开始焦躁。所以有很多这样的患者，是非常心态不好的。买个什么东西，快递到晚了，跟人家吵起来了，上医院停车场多收你两块钱，吵起来了，都显示心态特别不好。这样的人，我们一定要了解，我们的每一种疾病，尤其是这种，大家看，比较缠绵不愈的，比较难缠的疾病，寒热错杂各方面都有的疾病，往往怎么来的呢？往往是我们长期生活习惯不好，调理不好，对自己身体不好，长期积累下来的疾病。您想把它很快时间，几副药搞定，大家的想法不客观。怎么办呢？一定要改变生活习惯，同时调整情绪，这个特别重要。学会食疗，我们五谷杂粮，慢慢去养这个脾胃，慢慢养，我们的经络穴位，自己学点艾灸，学点刮痧，您学一学，一定有好处的。我觉得有的人到处求医，可是自己什么都不学，刮痧会吗？你艾灸给自己灸过吗？这都没办过。学学八段锦，每天练一练，练过吗？没练过。您就指望几副药给您治过来，那能行吗？我觉得这是不好的。人家罗天益治这样的病，从各方面一起下手，这是真正让他恢复的好方法。所以这个是我们今天要学习的重点，像罗天益这种级别的人，是李东垣的唯一的大徒弟，是当时的御医，那都是给元朝的皇帝、王公大臣看病的，这么一个高明的医生，他治病都要多管齐下，慢慢慢慢的养，我觉得这是正道。像李东垣那个时候治病，因为动乱到处走，不一定有时间这么养，所以李东垣看病速度比较快，但是有些医案没记录下来。那种真正要养的，他因为动乱到处走，后边怎么样也不知道，但是到罗天益这，人家有这个条件，所以都记录下来了，我们看到了，他们师徒真正看病的全貌是多管齐下的。从生活各个方面去调理，这是真正身体要恢复健康的思路。各位亲爱的朋友，今天我就讲到这，非常感谢大家收听，我还是那句话，我每天用点时间跟大家来聊一聊，聊中医故事，聊完以后，大家如果某一点一听完，这个真好，能启发到我了，我觉得这就值得了。今天一聊又聊了快半个小时，每次都聊很长时间，感谢大家收听，谢谢大家支持，各位亲爱的朋友们，再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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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音文字◎罗大伦
编辑◎紫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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